人,本就因为祭天之事……
而且,臣还想借此机会,仔细观看一番,宁侯所言之银行,到底是何等国之利器……
臣每每思之,哪怕仅从国债一物来看,都觉得妙不可言。
远非如今的钱庄票号和当铺所能相比。
但偏又看不透彻……”
赢祥闻言,脸上的笑容玩味起来,道:“我就说……是你和皇上看上了贾环的银行主意吧?”
张廷玉闻言,忙解释道:“十三爷,臣绝无私念!
而且,纵然宁侯出来做事,银行的份子划分,也会都按照他当初勾画的那般来。
甚至银行本身都在宁侯的手里握着,除却必要的监管外,朝廷绝不过多干预,以免重蹈前朝宝钞之覆辙。
当然,若宁侯所行之法的确当用,户部也会组建朝廷的银行……”
赢祥点点头,看着张廷玉道:“衡臣,贾环虽然顽劣,但心性不坏,更于国屡有大功。
若真要酬其功,他比秦梁更有资格晋升国公,这一点,想来你也清楚。
再加上他与陛下的情分,在军中的地位,和荣宁二公的余荫……
贾环若出事,必然是天大之事。
你身为文臣之首,位高权重,心里要有数才是。”
张廷玉闻言,面色苦涩,道:“十三爷,臣心中真无怨恨宁侯之心。
先师之亡,亡于其心中大道,非亡于宁侯。
若臣连这一点都看不破,也不配得陛下和十三爷的信任。”
“嗯,如此就好,回宫吧……”
赢祥点头一应后,就要转身上轿,这边张廷玉也挑起了轿帘。
就在这时,却见李怀德从后面急步走来,两人顿住了手中动作。
“十三爷,张相……”
李怀德气喘吁吁道:“家父已经醒了,让微臣转告几句话于十三爷。”
赢祥笑道:“李相有何言相告?本王洗耳恭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