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涂成沮丧道:“环哥儿,因为这张嘴,道哥教训过我不知多少次,我都改不过来,所以后来就越少说话了。`
之前有一年上元,宫里大宴,太上皇宴请了所有武勋将门,连带家中子弟都一起去。
结果我当着李相爷的面,说掖池里的老乌龟是老而不死的贼王八。
那回,我爹当场给了我一个大嘴巴,回去后又打了个半死……”
“哈哈哈!”
贾环仰头大笑,指着涂成道:“你说的对,他本来就是老而不死的老贼头。
李老头儿可不是省油的灯,你回去挨打,八成有他的尾。”
涂成诉苦道:“可不是嘛,他一个劲儿在我爹跟前说他老了,还……还说太上皇其实比他还老……
我看我爹当时死灰一样的脸色,就知道回去准没好果子吃。
临走时,那老货居然还偷偷跟我挤眼睛……”
“哈哈哈!”
想起李光地的手段,贾环忍不住又大笑起来。
许是见贾环笑的爽快,涂成也跟着呵呵笑了起来。
众人也忍不住笑了阵后,贾环不提这茬了,开始解释道:“是这样,涂成,我简单的说一下。
从古而今,游牧民族便经常叩关华夏。
但他们绝大多数,并不是为了入主中原,而只是想捞一票就走。
包括金银,包括人丁,包括粮食。
对吧?”
不止涂成,其他人也都侧耳聆听着,听闻此言后,纷纷点头。
涂成也应了声。
贾环笑道:“其实,留心研究一番,就会现,他们之所以来打草谷,很多时候,并非是因为他们真的好战不怕死,很多时候,是因为他们遭了灾。
中原之地冷一分,草原上就会冷八分甚至十分。
中原之地下一寸的雪,草原上就会下一尺甚至十尺的大雪。
冻毙了牛羊,没了草秣口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