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还带走了电台。”路承周轻声说。
“那还追得上。”田南晨点了点头,一天时间,带着电台的郑问友,未必能走好远。
“只能让祝砚农先一步赶回丰润县,我看也不用跟郑问友碰面了。让祝砚农主动联络七路军的士兵,将他们组织起来。”路承周沉吟着说。
“这个办法不错。”田南晨眼睛一亮,抢在郑问友回去之前,将部队收拢起来。
“这个时候,不是讲资历,也不是讲能力,而是谁有决心,谁有胆量,谁就能得到大家的支持。”路承周缓缓地说。
“放心,组织上会给祝砚农派出得力助手。”田南晨大手一挥,我党领导的军队,之所以能越来越壮大,不就是想尽了千方百计,通过各种方式壮大队伍么。
祝砚农没与郑问友在法租界碰面,自然也就不知道文丛松这个“华北青年抗战联合会”的进步青年存在。
否则,只要路承周一听到“华北青年抗战联合会”,马上就能知道,文丛松乃苗光远的人。
郑问友为了保密,也为了培养自己的班底,没有向任何人透露文丛松的事情。
他希望,文丛松能陪他去丰润县收拢部队。
文丛松并没有反对,而且还“劝说”华北青年抗战联合会的其他两人,跟他一起去丰润县。
那两人以前在东北军干过,一个当过班长,一个当过排长,郑问友跟他们见过面后,非常高兴。
有了这几名手下,郑问友觉得,可以去收拢部队了。
郑问友对收拢七路军的散兵游勇,其实没什么兴趣。
但这是总部的要求,他想回海沽,必须先重建七路军。
郑问友甚至想好了,如果文丛松愿意,他可以将七路军交给文丛松。
当然,要是谢维汉愿意回去,继续当司令,那就再好不过了。
“祝砚农的动作要快,他最好能赶在郑问友之前。”路承周叮嘱着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