业和圈子,基本都不联系。
所以,方秋阳这个突然的电话,让赵海峰心里有些纳闷儿。
但他也只是稍作迟疑,便又接通了电话。
“老赵,你手头有点钱吗?”电话一通,对面传来一个男子的声音。
“有是有,不过,你问这个意思是?”
“给我一千万咋样?”
“?”赵海峰听得一头雾水,哭笑不得:“为什么要给你一千万,我没欠你钱啊。”
“你现在确实没欠我钱,但你很快就会欠了。”方秋阳高深莫测道。
赵海峰听得属实摸不着头脑,苦笑道:“你的到底想表达什么,能把话说清楚点吗?”
“哈哈,好了好了,不逗你了。”方秋阳开怀一笑,转而认真起来:“说正事儿,我之前看你在朋友圈发微信,说是你现在工作的那家公司,正在大量求购富勒烯c60,对吧?”
“是,你问这个干什么?”
“数量具体有多少,能透露下吗?”
“这个是公司机密,我不能说……”
“我不稀罕你们公司的机密,我就想知道个大概,数量大于一吨吗?”
“……大于。”赵海峰迟疑了下回道。
“好!”方秋阳赞了一声,道:“我这里有一个价值千万的重要消息,你想不想听听?”
“……说说。”
“我知道一个渠道,可以以2.1亿每吨的价格,拿下浓度高达99.9%的富勒烯c60……”
赵海峰愣了愣,之后失笑道:“你丫的是酒喝多了吧,2.1亿每吨的价格?每克210元?你知道现在国内富勒烯每克的市价是多少吗?240元!”
尽管上次在雅加达拿到过比这价格更低的富勒烯c60,但那次只能算是意外之喜,之后再也没见过了。
而且,方秋阳一个搞科研的,赵海峰不觉得他能有这样的渠道。
“我认真的,没和你开玩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