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失去了施法能力,只能从我说的话中获取资讯。”
安南嘴角微微上扬,平静的说道:“否则你不可能不知道——
“我认出来的画,比我说出口的要多的多。
“——所以,我已经看到了你的小动作。”
是的,小动作。
安南最开始跳过来之前,就已经认清了这面墙上的画。
这面墙共有八幅画,两副来自卡芙妮、一副来自卡芙妮她爸,两副来自老面包,一副来自一一,一副来自酒儿。
而另外一幅,则是一枚黑色的瞳孔。
是的,黑色——而不是灰色。
但在安南将目光移向那副画的时候,它就悄无声息的变成了灰色。
或者说,变成了另一幅画。
然而这只是让安南有些怀疑。
毕竟他也是有可能会记错的……
但在安南离开噩梦的时候,却发现自己之前没有说出口的——一一的嘴巴和酒儿的耳朵,从墙上消失了。
“也就是说,你有着一定程度的权限,能够控制我的噩梦。之前制造的假噩梦,应该也是这种程度的技术。
“但你能控制的部分很微小——你在节约力量,或是在担心我会看破。所以你的策略就是……将你事先调好的噩梦,直接送到我面前。
“我之前就奇怪。为什么燃烧的两面画,都在我远处?如果我没有移动过的话,应该不可能看到这么远的画才对。
“答案很简单——因为我会看向哪副画,根本无关紧要。我的噩梦是由你亲自安排好的顺序。”
安南平静的答道。
“在第一个噩梦中,你通过自己的恐惧碎片,来暗示我‘丹顿的确已经死了’,试图让我放弃对你的【警惕】;
“而之后你又告诉我,理智会让我困顿不前、驻足原地,以此让我抛却【理性】,不要迟疑的向走廊深处走去——这一切都是为了让我接受狼吻仪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