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是怎么活下来的?
还有,到底是什么人,要用这种方式杀人?
还是说……这只是丹顿的“死亡恐惧”而已?
安南再度呼出面板,看到健康度已经流失到低于50%了,便不假思索的顺着那个裂缝冲了出去。
下一刻,安南一个恍惚。
感觉到自己则怔怔的站在座位前……而眼前的世界再度变成了地铁中。
……回来了?这么快?
“站着干嘛?坐下。”
身边的老师微微皱眉,平淡的说道。
“……是。”
安南正要坐下,却在屁股碰到座位的时候突然怔了一下。
……咦?
她明显感觉到,自己的身体异常寒冷,甚至还在忍不住哆嗦个不停。
低头一看,安南才突然看到——贝拉的手腕上,有着一道大约三四厘米长的伤痕。
它还很新……而且伤口很潮湿,正向外缓缓浸出血迹。
安南回头看了一眼老师,伸出左手示意了一下。
却发现他仿佛完全看不到这伤口一样——连目光都在伤口上没有焦距。
安南若有所思,打开了自己的面板:
【健康度:37%】
——就突然残血了。
而安南刚刚明明还有90%的健康度……
……除非是,他刚刚作为丹顿时候,承受的那53%的伤害,被计算了下来。
之前那个噩梦残片中所承受的所有伤害……都反馈到了自己的身体上?
而且在贝拉的噩梦中,所有人都察觉不到她所承受的伤害?这意味着,安南甚至无法治愈这些伤害……
……绝了。
怎么突然感觉三片药还真不太够用……
安南顿时隐约间意识到了,这个扭曲级的噩梦,难度到底在哪里。
他刚刚还觉得,这个噩梦实在是太简单了——眨眼间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