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都被广大的读书人认可,一点都没觉得难为情。
好像也没人觉得这两句话哪里不对,都是根据选择采用哪句自我安慰。也没人采用其中一个就把另外一个打成异端,这种不要脸的劲正是谢菲尔德觉得应该学习的地方。
合众国的局势之所以演变到了这种地步,还是因为没有把坏事做绝,其实如果联邦政府在干掉联盟国之后,采取强制同化的手段,到现在都四十年了,两代人过去,黑人族群肯定消化的差不多了。
可大多数人还是无法接受和黑人通婚,那就一直把黑人族群放在哪,时间越长问题越大。问题就在那,不能怪谢菲尔德第一个做出来吹哨人,他都是为了这个国家长远的发展考虑,没人比奴隶主更爱国。
就像是伊迪丝洛克菲勒所说,这些混血后代很可怜,可现在已经不是可怜他们的时候了。为了国家的发展总是要有人付出代价的,谢菲尔德已经决定了,就由黑人来付出这个代价,换取国家的稳定。
太阳底下没有新鲜事,道德感本身就建立在站着说话不腰疼的基础上,当有一天吃饭都成了问题,要道德有什么用呢?为何一旦出现一点风吹草动,合众国公民都怕暴乱发生?还不是因为这个人类灯塔的内部,真的矛盾非常尖锐么。
虽然外面已经风起云涌,奴隶主却老老实实的呆在伊迪丝洛克菲勒的别墅当中一动不动,也许真应了那句话:“越是有权有势的人,就越是胆小。”尽管伊迪丝洛克菲勒的别墅是整个芝加哥安全力量最强大的社区,因为富人众多的关系有警察局随时巡逻,进出的人都必须经过严格审查,但是到这里,谢菲尔德还是带着大队的保镖随从。
初步的计划是,在选举结果出现之后,带着伊迪丝洛克菲勒和孩子回到南方。等待的时间颇为煎熬,他甚至都想要现在就开始投票,有一个结果他好赶紧走。
随着距离大选的日子越来越近,地域矛盾和种族矛盾终于以毫不掩饰的面目暴露在众人面前,本次选举甚至出现了一种名为国际影响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