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重?”
武文烈的浑厚的嗓音响起,裘意听到这句话时,大脑出现片刻的眩晕。
“我……”裘意张开嘴。
“还能说话,人没事就好。”
可以听到通讯那头传出明显长舒了一口气的声音。
“行了,没事了。把工作交接一下,回来领个禁闭,唉,虽然我这两年是没抓你的学业,但你怎么能变得这么莽撞呢。”
老武哀其不争的语气再度传出。
某个古香古色的办公室内,武文烈看着那条两分钟前收到的信息,满心庆幸。
【武院长,我和裘意学长可能要讲一些道理,您多包涵。】
果然这个小子还是非常尊师重道的。
就凭这次留手,我老武就得卖个人情啊。
唉,裘意你个混蛋,一天天不和人打交道,都快把自己练傻了。
至于刚刚收到的关于七号场馆大面积损毁,需要修缮的消息,武文烈根本不在意。
年少轻狂嘛,少年意气嘛。
年轻人,有活力多运动运动是好事情。
坏了修好就行嘛。
这帮站位不高的管理员们,真是的。
武文烈嘴里嘀咕着,心想是不是该准备一堂批评与自我批评的思想教育课了。
……
冷漠骄狂的裘意,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浑浑噩噩交代工作,又是怎么迷茫的走出七号馆的。
临走前他脑子清醒了那么一瞬,想要从吴心那里问些什么。
很可惜,吴心这位儒雅的青年辅导员无奈的耸了耸肩,“我说我只是个服务人员,你信吗?”
裘意木然的收回目光,他终于放弃了思考,如行尸走肉般穿过散开的人群,走向黑夜。
等到他的身影彻底消失,身后终于有人嘀咕了一句。
“咦,长袖衬衫还有这种碎边款的吗?”
“裘阎王从哪儿买的白衬衫,还怪好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