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旁杨暐闻言,皱着眉头对兄长说道:“那魁梧的莽将,多半是周虎身边那个叫牛横的猛士。”
杨雄罕见地没有回应弟弟的话,咬牙切齿地怒骂:“周——虎——!我与你不共戴天!”
骂罢,他一脚踹翻了从旁的桌案,又踹翻了一个书架,砸碎了几件物什,这才气喘吁吁地逐渐冷静下来。
相比之下,杨暐虽然也痛心三哥的死,但他却要比杨雄冷静地多,皱眉询问前来报讯的凉州骑兵道:“周虎以及其麾下军队,现今何在?”
被问及的凉州骑兵连忙说道:“小的来时,那周虎已率军撤入城内,并无异动。”
“姜宜与乌木察二将呢?还在阳平么?”
“是。……两位将军收敛了败军,依旧围着阳平。”
杨暐皱着眉头琢磨了片刻,转头看了一眼此刻已发泄完毕的兄长杨雄,正色说道:“大哥,看来我等低估了那周虎麾下的军队……三哥这一遇害,姜宜、乌木察等人恐怕再也困不住那周虎,邯郸这边当尽快做好准备。”
杨雄似公牛般喘着粗气,一言不发。
忽然,他怒声喝道:“来人,叫闫易来见我!”
“是!”
约半个时辰后,凉州军大将闫易匆匆赶来,抱拳道:“世子,有何吩咐?”
只见杨雄隐隐带怒说道:“我命你立刻率军攻打武安!……武安还有周虎麾下的颍川军,给我将他们通通杀光!”
从旁,杨暐闻言开口好似想说什么,但在细忖了一下后,最终还是点了点头。
毕竟在他看来,眼下那周虎随时都可以从阳平脱困、反攻邯郸,在这种情况下,他们自然应当尽快夺取武安,歼灭、最起码驱逐周贡那五千颍川军。
可能是注意到杨雄的语气中带着浓浓的杀意,闫易不解问道:“世子,五公子,不知发生了什么?”
见兄长杨雄一言不发,杨暐叹息一声,解释道:“数日之前,那周虎于阳平夜袭了三哥的驻地,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