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的权力。
比如隶属于颍川郡军的将领曹戊、周贡、鞠昇,甚至是廖广、田钦等老将,都无权在没有都尉明确下令的情况下擅自行动。
但那些狼斥候却可以,他们的自主权力高地几乎与陈陌、王庆、褚燕这三位上部都尉持平,这也是颍川郡军有区别于其他郡的地方。
理所当然,既然这些狼斥候享有这种权力,他们必然有过人之处,这一点,曾经与这拨人打过交道的邹袁再清楚不过了。
这不,邹袁立刻就意识到了,皱着眉头说道:“那王庆什么意思?他是故意让我方看到他的立寨位置?”
他可不会高估己方的斥候,他很清楚,这次显然是那群狼斥候放水了,否则,他长沙义师派出去的斥候,会被那群狼崽子像追逐猎物的狼群那般咬死殆尽,几乎没有可能确切侦查到王庆军的位置,更别说在中距离窥视王庆军立寨——开什么玩笑,那些狼斥候若松懈到这种地步,他们怎么配称作颍川郡军最特殊的精锐?
“应该是了。”项吉点了点头,旋即又问邹袁道:“将军,我等如何应对?”
邹袁沉思了片刻,正色说道:“先静观其变,派斥候盯着那王庆的一举一动,等过几日渠帅来了再说。”
“是!”项吉抱拳应命。
而与此同时,项宣正在从江夏郡赶往汝南郡的途中。
江夏郡那边的事务,包括抵挡王尚德的反扑,项宣都交给他最信任的大将郭淮,这也是一位当年颍川之战时就在项宣麾下的老将,虽然不善奇谋,但胜在谨慎稳重,项宣将江夏郡交给郭淮,比交给麾下其余将领要放心地多。
十日后,也就是九月中旬,项宣带着一小队士卒抵达了平舆。
在接见项宣后,邹袁便将颍川军的事告诉了这位渠帅:“……十日前,颍川派王庆率两万郡军至下蔡,那王庆到了下蔡后,便致力于建立营寨,操练士卒……”
项宣静静地听着,临末狐疑地问道:“颍川的狼斥候,就任由你等窥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