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庶松了口气,继续说道:“总之,只要项宣率下的叛军有任何风吹草动,都瞒不过颖阳。”
“唔。”
赵虞点点头,又问道:“你二人来时,那项宣在做什么?”
秦寔抱拳回答道:“我二人来时,项宣正在修建营寨、打造攻城器械。”
赵虞微微皱了皱眉,问道:“他并未立刻攻打颖阳么?”
“不曾。”秦寔摇头说道:“对此,我等均感觉此番项宣来得蹊跷……按理来说,项宣应该选择偷袭颖阳才对,虽然说,或许是旅狼的提前预警,挫败了项宣偷袭颖阳的阴谋,但我认为,项宣应该能提前预料到才对……总之,我感觉项宣此番行事,有点古怪。”
听到秦寔的话,贾庶亦点了点头:“我也觉得项宣此番的举动有些古怪,大首领可要当心了。”
听到秦寔、贾庶二人的判断,赵虞满意地点了点头,新说这二人不愧是前叛军曲将,但这份眼力就高过田钦、廖广等人。
感慨之余,他将前几日‘颖阴人报信’的事告诉了秦寔与贾庶,旋即正色说道:“事实上,我也怀疑项宣攻打颖阳,乃是他诱我趁机分兵攻打颖阴的诡计,因此我决定按兵不动。……只要我许昌这边不分兵,便可立于不败之地,不管项宣耍什么花样。”
说到这里,他长吐了口气,带着几许郁闷说道:“然……都尉署的官员,大多是前都尉曹索的旧部,虽然表面对我恭顺,但实际……这些人,纷纷建议要趁机收复颖阴。”
“竟有此事?”
贾庶错愕说道:“所谓叛军之将不敢言勇,这许昌的将领,自去年起屡战屡败,竟敢质疑大首领的判断?难道他们不知,大首领曾击败过叛军么?”
从旁,秦寔亦露出了不可思议之色。
他简直难以相信,这许昌人居然还有质疑眼前这位周首领。
仿佛是猜到了二人的心思,赵虞感慨地说道:“眼下许昌的局面,复杂地很,郡丞宋撰虽需要用我抵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