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了,阿盖和队长才从路口旁的林子里出来。
“他们谁呀?为什么要躲他们?”队长好奇问。
“认识的,不想让他们知道,省点心。”阿盖简明扼要道,“以后周边围个栏吧,不要让外人进入。”
只有那样,才不会有熟人看见他在里边。
“行。”
队长是一名四十多岁的中年男人,社会的老油条了,秒懂。
不外乎是财不可露白,富在深山有远亲,不想被打扰就得躲远点,不让亲朋知道他有钱。
阿盖也不姓刘,瞎编的。
能瞒过去当然好,瞒不过就算了,罗青羽对这事不太执着。家里四位长辈回来了,又走了,还把她亲爹妈一并带走。
家里再次剩下她一个当家人,和三位好奇宝宝,一点轻微动静就能让他们趴着抬头瞅半天,四处张望。
而今天,宝宝们终于开始上课了。
今天上体育课,三个娃娃被两位保姆和小汤圆抱着,坐在走廊的地板上,目不转睛地看一身汉衣裳的漂亮妈妈在院里舞剑。
剑是孩子们的玩具,不知哪个叔叔阿姨送的。孩子还小,玩不了,先让她这妈妈玩一回。
白天,她偶尔拉小提琴,或弹琵琶,或拉二胡,或者弹钢琴。
这是艺术课,等孩子们再长大一些,德智体美劳要全面跟上。
妈妈如此勤快的原因很简单,因为每天晚上,孩子的爸雷打不动的给孩子们上课,甚至还在视频里做实验。
可以说,每天晚上,宝宝们是在父亲那温厚低沉的嗓音中沉沉睡去的。
成年人要劳逸结合,在教育孩子方面亦不能偏科,文武双全是家长最大的期望,于是有了以上的一幕。
父母争宠中,孩子的天赋是随父或随母,尚未可知,有待观察。
十月份了,时间过得飞快,再不努力又要过年了。
这段时日,最忙碌的人要数丁寒娜,忙完谷彩霞和罗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