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然道：“也行，反正你是出钱的，你说了算。”
这么大的生意，自然不可能就这样口头说说就行，当下吃过饭，方衡拿来合作协议，安然看了下，觉得没什么问题，便签了名。
安然在有些世界是经过商的，对这些合同协议之类，是了解的，所以能看出来其中的门门道道，觉得没问题自然就签了，倒是方衡怕她不知道，反倒是在她准备签字前，看她这也太爽快了，忍不住拦住了她，道：“你最好问问律师，要是我是坏人，想害你，你就这样签了，岂不是要坏事？”
安然不由笑道：“我虽然没读大学，但我以前一直喜欢法律，尤其是接触金融后，怕违了法，很是看过不少法律方面的书，你写的这些，我还是能看懂的，不用找专业律师来看。”
反正她说自己是自学的，哪怕她家里没几本法律方面的书，但她可以说是在网上学的，别人又哪能知道真假，不用担心这样说了后，会让人觉得她这个人物ooc，所以这时安然便这样说了，主要是她实在不想浪费时间和金钱，找什么律师，看什么合同。
方衡听了她的话，果然没怀疑，只是，他很怀疑她看书后，懂得的程度，但他既然提了醒，对方不当一回事，那他也就不多嘴了，反正他尽到了提醒义务，另外，他也的确没坑安然。
签好合同后，方衡便带安然去自己的公司，准备投资的事。
他的资产虽多，且因多是金融产品，不像普通产品那样不容易变现，但有些他也不会提出来，准备看看安然是怎么打算的，一来看看跟他想的可一样，二来借机看看安然的水平，毕竟安然小打小闹能成功，不代表拥有掌握大量资金，博弈更大金融市场的能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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