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阿萝你更另眼相看。”
景壮壮连连点头,毫不吝啬他对云萝的夸奖,“娘亲最棒!”
小福绵紧跟着着捧场,“娘亲最棒!”
云萝摸摸他们的头,答应了景壮壮明天送他上学的要求。
当景壮壮热情消退,但同时也逐渐习惯了每天晨起上学,与先生、与同窗们相互熟悉的时候,时间进入了八月,三年一届的秋闱又要开场。
又是万众瞩目的大好日子,天还未亮,京城贡院门口就已经人山人海,抬眼望去,皆是人头,而远在京城几千里外的江南越州城,郑嘟嘟也挥别送行的爹娘,自信满满的步入了考场。
三场九天,不论考生还是考生家人们都仿佛脱了一层皮,从紧绷中一下子放松下来,难免放浪形骸,因此在考试结束后的那几天里,大街小巷的酒楼茶馆几乎被一群群的书生包场,推杯换盏、对酒当歌,一个个的甚是狂放不羁。
一直到放榜之日临近,整个城池都在瞬间再次陷入到紧张的气氛之中。
九月下旬,云萝收到了来自江南的喜讯,郑嘟嘟完成了他要与兄长并肩,十五岁考中举人的愿望,就是名次略有点靠后。
本次江南乡试共取中四十九名,他排在第四十八,再一次低空飞过。
今年,整个长乐县都只有他一个举人。
云萝的目光在那个名次上顿了一下,然后若无其事的继续往下看,似乎对这个名次没有一点想法,但嘴角抽搐的那一下却又似乎内心并没有那么平静。
信的后面,说起了到明年正月里,孙氏的孝期也要结束了,届时,郑丰谷和刘氏将会再次前来京城,与成王府商议福慧县主和文彬的婚事。
只是,如今文彬远在新罗,轻易恐怕回不来,也不知会不会影响婚期,到时候又该如何安排?
此事云萝也没有办法,只能到时候再看。
傍晚,景壮壮放学回来,看到了云萝随手放在桌上的信,便踮起脚尖好奇的看了两眼,然后歪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