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是什么小儿女式的惺惺作态,这只是一种对亲情的渴望。
有时候父子之间甚至不用交谈,说多了反而可能让双方觉得厌烦。
但是只要对方在我的生活圈子当中,当我需要对方的时候你就在那里,这就足够了。
和平饭店就是在好,也替代不了原生家庭。
可惜金并这个家伙就是不明白,或者他可能明白,但是就是觉得自己的身份对于理查德来说是一种负担。
阿尔文也不好判断金并的做法是对还是错……
这家伙过去干的事情,绝对够得上“死不足惜”的标准。
说他是“坏蛋”“恶棍”,都是在看不起他。
不过阿尔文依然希望理查德能够幸福,至于金并,那就要看美利坚的警察和法官给不给力了。
反正要是在纽约,现在的乔治局长一定有办法让金并倒霉,其他的地方就不一定了。
阿尔文不想跟陷入了父爱深渊的金并多说话,他拿出电话打给了布鲁托。
把刚才斯塔克跟自己说的东西,简单的告诉了这位医药公司的大佬,然后阿尔文就嘱咐他,留下那个可能会去找他的女博士。
听着电话里的布鲁托虚心的向自己请教“海夫立克”怎么拼写,阿尔文有点尴尬的挂断了电话,然后看着斯塔克说道:“别用这种眼神看着我,老子疯起来很可怕的!”
斯塔克伸手把那枚骨质雕像抢回来,然后用鄙视的眼神看着阿尔文,说道:“你到底有没有仔细的听我说话?
这枚骨质雕像内的细胞依然没有死亡,它们依旧在缓慢的分裂。
新的细胞取代老的细胞,这才能让这枚质地很一般的骨雕维持到现在。
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
阿尔文摊着手无奈的说道:“能不能说人话?”
斯塔克看白痴一样的看着阿尔文,说道:“某种程度上来说,这意味着‘永生’。”
阿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