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说完,她轻声问道:“今日尹主事来了,她的猜测与你一样说皇上应该属意郭蔼,只是另外两位老大人不会坐以待毙。”
符景烯并不意外,说道:“他们两人到了这把岁数,若是这次不能进一步这辈子就与首辅无缘了。”
天下熙熙皆为利来,天下攘攘皆为利往,为了利益宋秉均与郑跃进会对郭蔼出手也在预料之中。
清舒以蚊子似的声音问道:“你以前办的事没落下什么痕迹吧?”
她没想过符景烯成为首辅,但也不能让别人将他拉下去。景烯虽然晋升得很快,但都是用命博来的,若因为这些事被拉下来就太冤了。
“没有,尾巴都扫干净了。”
清舒看着他问道:“那刘黑子也没问题吗?”
“他那人藏不住事,机密的事我从不告诉他。”
清舒却是摇头道:“你与他关系亲近,很多事哪怕你不告诉他,他也能猜到一二。以前你们关系好,他哪怕心里有猜疑也不会说出来。可你们已经翻脸,若有人逼迫他,他肯定会将知道的都说出来。就算没有确切的证据,可刘黑子以前是你结拜的兄弟,他的话外头的人会信的。”
当初刘黑子就背叛过他,再来一次也不算什么了。
符景烯的心瞬间沉下去了,不过脸上却不显露出来省得清舒担心:“放心,我不会给他们这个机会的。”
“那就好。”
夫妻两人正说着话,堇色在外说道:“夫人,姑娘又烧起来了。”
清舒让符景烯留下,自己去了莲花苑照顾孩子。等窈窈喝完药烧退下去,她自己也累得趴在床头睡着了。
这次窈窈生病古怪得很,白日里好好的可以到晚上就烧起来了,持续烧了四晚才好。
窈窈一好,清舒就觉得头重脚轻全身无力。太医过来就诊,诊完脉后说是太过劳累引起邪气入体。
喝了药睡了一觉醒来,清舒就觉得身子清爽了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