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少,不过我已经说通景烯匀出一半来送给干爹了。”
易安心痒难耐:“清舒,咱们还是不是好姐妹了啊?我跟你说,你若不给我留一坛我跟你绝交。”
“哦,为了一坛酒跟我绝交?这姐妹不要也罢。”
易安拉着她,谄媚地说道:“清舒啊,好妹妹,刚才是我的错,我给你赔不是了。清舒啊,咱认识十多年了不能一点情分都不顾吧!”
“为了这么一坛酒你脸都不要了。”
易安故作纯真地说道:“脸有什么用,能喝吗?”
清舒被她打败了,说道:“行,我给你留一坛女儿红。不过我先给你保存着,等什么时候秦爷爷说你能喝酒了我再给你。”
易安顿觉人生灰暗。
在清舒这儿嫣儿吧唧的,可回到国公府见到镇国公她又神采飞扬了:“爹、爹,我跟清舒要了五坛百年美酒来孝敬你。”
“爹,你是不知道符景烯那奸诈的家伙留了不少。这次我好说歹说才让清舒松口拿出五坛来孝敬你。”
镇国公脸上浮现出一抹笑意,说道:“怕是这些酒原本就是清舒准备孝敬我的,你知道后就拿回来邀功。我告诉你,一滴酒你都别想喝。”
这百年美酒如此珍贵,就该一小口一小口慢慢的品。可易安这丫头却是一杯一杯地喝,完全是暴殄天物。
“爹,你别这么抠门啊!我也不要一坛,就你喝的时候分我一小杯。”
镇国公怎么可能答应她:“你就别在这儿浪费时间,赶紧回去练功。”
见易安不挪步的,镇国公板着脸说道:“你要再不去,就绕着校练场跑二十圈。”
这对以前的易安来说并不是什么难事,可现在却办不到了。
易安气呼呼地坐在椅子上不说话:“我被赐婚你都不吭一声,现在让你匀一小杯酒给我喝都不答应。爹,我还是不是你女儿了?”
国公爷听到这话沉默了下说道:“丫头,你别怪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