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出去,宿疾怪叫:“俺就说,不好与半玄哥哥搭伙,他逢赌多输的哩!”
小山精欢快大笑:“叫你不分利,该!”
半玄则在叫屈:“哪好怨俺?是奶奶今日现身早,让老爷丢出金砖去!”
黑面、守宫等赢注的则在叫:“莫多话,快赔物来!”
十七娘落在鹿妖身边,才放下大白螺,出声道:“想打奴家眼睛,又丢金砖砸奴家,还有输了不认输,今日三记包罢!”
挺过淬日华不死,白鹿妖就已是她只差成亲的夫君,如今按龙婆教导,十七娘也在忍着娇羞,偶尔露出些温柔给他,再战胜后,打还是要打,不过不往死里打了。
今天就只提起恶龙杵,“砰砰砰”重敲了三击。
三个肉包很快鼓起,头上火辣辣,鹿妖才哀嚎着叫:“俺老鹿皮粗肉厚,若真生死搏杀,便中你‘妙爪’与鳞刃,也定死不了,还有还手之力的,哪是输了不认?”
十七娘瞪他一眼:“怎就只想着拼命换伤哩?”
瞧他不乐意的模样,心头倒是明白,夫君“再生”日辣,肉身又硬,真要厮杀,怎可能不用这长出,才抿嘴道:“那对不住,是奴家多打了一记!”
鹿妖立马在地上蹭着耍赖:“多打了得赔!”
十七娘白一眼,掏出药来:“这般多小妖瞧着,也不顾山主体面?奴家帮你抹药,抵得过么?”
那边赌钱赢了的小妖,好些就“嗷嗷”怪叫起来。
不是十七娘不想回屋再帮他抹药,实在这厮惯得寸进尺的,真回屋去,抹药时指不定要动手动脚,还不如就在众妖眼前,被小妖笑几声,她还能如常面对。
“起身!”
于是,鹿妖坐起来,就在这兜风坪上,由十七娘帮他把消肿药抹上。
热闹已没得看,奶奶与山主老爷秀恩爱,宿疾、金击子不得劲,嚷道:“走哩!寻浑家耍会儿去!”
天还没黑,抹了药,头上顶着三个包很快清凉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