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心理建设,也忍不住一僵。
小草低着头,将东西拿起来,顺手就用那锦帕轻轻的擦拭。
魏亭裕头皮发麻,后背发凉,尤其是看到小草那温柔的动作神情。
这是一块牌位,随着小草的动作,上面的字也完全显露出来——先夫薛亭裕君生西之莲位。牌位的边缘部位,甚至都呈现出一层“包浆”,可见是被经常拿在手里抚触擦拭的。
小草笑盈盈看着魏亭裕,“来,魏世子爷,认识一下我前夫,薛亭裕,他跟你同名不同姓,算起来也是缘分了。当初呢,我找不到他的坟茔,就只能立块牌位,然后日夜不间断的供奉了三年多,后来不供奉了,我还是觉得应该收着,这么有纪念意义的东西,怎么也得收藏一辈子才是。”
“萱儿……”魏亭裕气弱得不行,同时也格外的心疼,他知道他家萱儿一向讲究修身养性,可是他离开的头一年,她的的确确是伤了心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