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老血,这么多年这个混蛋,居然没怎么变,依旧跟那花孔雀似的,他们看起来完全就是两带人了!也就间接说明他在外十几年过得有多滋润了。
说好的苦闷呢?说好的颓丧呢?说好的人老珠黄呢?为什么通通都没有?而他们,如果前途还不错,心里大概还能平衡一二,那些仕途不怎么顺遂的,心里面就酸了。
然后,谢三爷依旧被皇上重用,有些人差点直接背过气。
如今得了这个消息,直接是哈哈大笑三声,终于有一点比过那混蛋了,他们哪个不是妻妾儿女俱全,就他谢三爷,没娶妻就算了,妾室怀上一个,生下来都是死的,报应,果然是报应啊!
接下来谢三爷如何各种偶遇曾经的那些“老朋友”,如何话里话外的被挤兑,都跟小草没关系,不过就算知道了,以她对那位爷的认知,他肯定不会吃亏。
小草在准备魏亭裕的手术了。
因为骨头长歪了,想要将它正回来,就得打断了重新来,通常情况,这个过程绝对不会好受,不过好在小草如今对麻醉掌握得炉火纯青,不会让魏亭裕感受到这个过程的痛苦。
对魏亭裕的腿,重视的人还挺多的,虽然吧,基于他本身而重视的人,其实占的比例比较小,更多的人还是因为他是小草的未婚夫,这个说起来可能有那么一点点尴尬,不过魏亭裕倒是不在乎。
治腿的地方选在闻人家而不是平阳侯府,侯府那边,除了魏亭裕身边伺候的人,也就平阳候夫人过来了,作为亲爹,平阳侯被儿子“夺权”,自然很不待见这个儿子,整日的醉生梦死,才不会管这个儿子是什么情况。
准备好之后,小草下手也相当的果断,哪怕知道魏亭裕不会痛,看到小草眼皮都不眨一下的下手,你哥哥还是觉得头皮发麻后背发凉,对小草似乎又有了新的认知。
——看起来温温柔柔的,狠起来也是真的狠。
然而对于小草来说,不过是经历的多了,很清楚的知道当断不断反受其乱,如果该下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