搓着手,一边说道:“老朱,这事儿我咋寻思咋觉得不对劲儿,你还记得咱们之前从绥棱突围时的场景吧?”
“记得。”
“当时讨伐队明明已经把咱们团团围困,咱们的兵力也伤亡过半,只要他们继续收缩包围圈,咱们也只能和他们鱼死网破了,可奇怪的是,也不知道这些讨伐队是哪根儿筋搭错了,居然给咱们留了一条生路出来,北向的队伍只有一个排的敌人,这不是故意放咱们走是什么?
更奇怪的还在后面,咱们这一路北上撤离,追在身后的伪军和鬼子好像就是在做一场戏,只是在咱们尾巴后面紧紧地追着,却怎么也不咬上来。
这可真他奶奶是怪事,再加上咱们刚才侦查的情况,山下的讨伐队只是把下山的路口封锁,也不继续上山追击,他们明知道这山上已经无路可逃了,只要继续围剿上来,明明可以抓到我们,为什么不行动?”
朱国寿点了点头,若有所思道:“政委,你这么一说还真是这么回事儿,也不知道这小鬼子心里打得什么主意。
难不成之前给咱们留条生路,是想活捉咱们?”
王文礼道:“不,我想没有这么简单,若是鬼子想要活捉咱们,何必如此大费周章的让咱们逃掉,然后再一路费劲儿的追赶。”
“那他们到底打得什么主意呢?妈的,这些狗日的鬼子和伪军真是让人不痛快,要打就打,弄这些舞舞玄玄的事儿来,老子又不怕死。”
王文礼没有答话,他在思索,思索鬼子如此行事的缘由,可始终想不出所以然来,只好叹了口气道:
“现如今人为刀俎,我为鱼肉,鬼子到底打得什么主意,咱们管不了那么多了,咱们现在能做的就是让战士们好好的恢复体力,就依托这老黑山,最后与敌人殊死一搏。”
“对,政委,我是不打算跑了,弟兄们也都不打算再逃了,再逃下去,没被鬼子杀死,倒是被冻死饿死了,还不如在这山里头和小鬼子好好的干一仗呢!”朱国寿恨恨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