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看着他道:“环儿,你也作一首诗吧。”
无天放下手里的茶杯,道:“我不会作诗,以前倒听过一首诗,可以给你们念念。”
“那就念念吧。”贾元春也不是非要让无天作诗,只是想让无天参与进这场宴会。
无天开口吟诵。
“陋室空堂,当年笏满床,衰草枯杨,曾为歌舞场。
蛛丝儿结满雕梁,绿纱今又糊在蓬窗上。说什么脂正浓,粉正香,如何两鬓又成霜?
昨日黄土陇头送白骨,今宵红灯帐底卧鸳鸯。金箱满,银箱满,转眼乞丐人皆谤。
正叹他人命不长,那知自己归来丧!
训有方,保不定日后作强梁。
择膏梁,谁承望流落在烟花巷。
因嫌纱帽小,致使销枷扛,昨怜破袄寒,今嫌紫蟒长。
乱烘烘你方唱罢我登场,反认他乡是故乡。甚荒唐,到头来都是为他人作嫁衣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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