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句话在沉香的身上,体现的淋漓尽致。
上一任司法天神,就是沉香推翻的,当时的沉香,看不惯上一任司法天神做事的方式。
但是,今时今日,接任了司法天神之位的沉香,却渐渐变成了上一任司法天神那样的人。
这个结果,无天早已经预料到,但是,对于沉香而言,却是他从来都没有想到过的。
他以前一直恨着杨戬,从来都没有想过,自己有一天,居然会变成杨戬这样的人。
……
这一天,无天在昆仑山上的田里锄草的时候,沉香腾云驾雾,来到了昆仑山上。
沉香到来之后,没有直接现身,而是躲藏在暗中,眼神复杂的看着无天。
以前对无天满心怨恨的时候,无天对于沉香而言,就是一位大仇人,沉香虽然忌惮,但是不会不敢见他。
可是,在伏羲水镜的幻境里面,知道为了让自己成材,那位传说中的二郎显圣真君究竟付出了多少之后,沉香就有些不敢面对无天了。
无天对他的恩情太大,大到了他无法偿还的地步。
但是,他却那样伤害了无天。
沉香躲在暗中不出来,满心纠结,无天突然开口:“沉香,你既然来了,怎么不现身呢。”
沉香到来的第一时间,无天就察觉到了,只是,他并没有揭穿,而是等沉香自己现身,沉香一直不现身,他才会叫破沉香的形迹。
听到无天这话,暗中的沉香先是一愣,然后放松心情,现出了形迹。
无天究竟有多么可怕,多么深不可测,他在伏羲水镜里面的时候,就了解的一清二楚,这样的无天,能发现他的到来,也不是什么奇怪的事情。
沉香现身之后,一副亲近的样子看着无天,问道:“舅舅,你的法力真的被废了吗?”
从表面上看,无天就是一个一丝法力都不存在的凡人。
但是,一个凡人,怎么可能察觉到他的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