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知上下?何况你我既出仕为官就得谨守朝廷礼法,从今往后在外人跟前按品级高低、官职大小相见,没外人我们以兄弟相称。”
韩秀峰苦着脸道:“吉老爷,这哪成!且不说您几位都是身份尊贵的翰林老爷,就算不是我也不能没大没小。”
“像你这么喊才是没大没小呢。”黄钟音不为好奇地看了苏觉明和任钰儿他们一眼,走上前问:“志行,你就这么直接进场,直接回会馆的?”
“是啊,”韩秀峰以为黄钟音是怪他没差人先给会馆送个信,急忙拱手道:“黄老爷,不怕您笑话,一想到能回会馆,能赶在正月里给您几位拜个晚年,我是归心似箭,这一路是紧赶慢赶。”
黄钟音追问道:“没去景运门递请安折?”
“没去,”韩秀峰越想越糊涂,苦着脸道:“黄老爷,我是奉吏部之命回京的,又不是奉旨回京的。再说我只是个正五品同知,还是刚被查办过的,哪有资格递请安折乞求觐见?”
“你是刚被交部议处不久,不过那算是被议处吗?降一级调任永安河道衙门,这分明是议叙!”黄钟音恨铁不成钢地瞪了他一眼,接着道:“皇上没下旨你就不递请安折了?何况你之前的从五品顶带和两淮运副从哪儿来的?”
韩秀峰挠着脖子道:“我……我,郭大人好像帮我上过谢恩折。”
黄钟音像看白痴似的看着他道:“上过谢恩折就不用再谢恩了?话说你这么精明的一个人,咋就不明白礼多人不怪的道理?”
“黄老爷,我晓得您是为我好,可请安折一样是奏折,我不会写!”韩秀峰想了想,又愁眉苦脸地说:“就算我会写,就算把折子送到景运门,通政司的奏事官十有八九也不会帮往上呈。”
“不会写我们帮你写,至于通政司的奏事官会不会帮你往上呈是他们的事,就算他们不往上呈也得登记于册,并将你的折子交内奏事处。”
黄钟音刚说完,吉云飞就从袖子里掏出一份奏折:“仔细看看行不行,要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