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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活似乎回到了原样,但不论是他还是她,都很清楚,并没有复原,就像是覆水难收。
人要为自己做过的事情负责任,比如齐素雅没有离开他,是因为当初由她主动,轻率的开始一段关系,又因她擅自决定分开,才令他变成这步田地。
又比如苏毅农为了挽留的卑鄙心计。
他们之间有一道隔阂存在,最明显的一件事是他不曾主动碰她,而她也不曾碰他,两个人一直分床睡。
他不再干涉她任何事情,他没有资格发言,她想要怎样就怎样。
而她则是沉默着,一日复一日的照顾因为眼盲生活不便的他。
这种生活是压抑的,十分压抑。
长久的压抑下去总会有一个人率先受不了。
直至这一天。
“雅雅。”
齐素雅洗完澡爬上床,正准备睡觉,听见来自门外的敲门声。
“有事吗?”
她应了一声,男人摸索着走进来,他手中拄着盲人杖,循着她的声音靠近她。
他来到床边坐下,这时距离他们搬回来已经过去很长一段日子。
“我……我可以抱抱你吗?”
她愣了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