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被烟灰缸砸到,抬手间,轻易接住了飞来的烟灰缸。
这小畜生膨胀了啊……
狼鼠缓缓放下烟灰缸,盯着贝利,像是在看着一头食物。
贝利却是不屑一笑,心想着大腿就伫在身旁,怎么可能会怕你这么个猥琐货。
当即,不甘示弱瞪了过去。
“……”
看着贝利那赤果果的狗仗人势,狼鼠眼皮连动几下,忍着将烟灰缸一哐啷砸在贝利脑袋上的冲动。
但他忍了,并且为贝利拿了一个酒杯。
贝利这才满意点头。
狼鼠倒完酒后,随意找了个话题。
“乌索普,你这段时间又跑哪里去了,都没见着你人,而且这么晚才来,还带……咳咳。”
话里差点捎上桑妮,好在及时止住话头。
他可不想再被桑妮拿出来鞭尸一遍。
莫德喝了口酒,感叹道:“这事说来话长。”
狼鼠蛋疼道:“那你还是别说了,喝酒吧。”
现今,他也不用再去拐着弯刺探情报了。
只需等待,用不了三天,祗园他们就会抵达疯帽镇。
到那时候……
狼鼠举起酒杯,眼角余光瞥了眼莫德和桑妮。
出自于对诡枪的忌惮和谨慎,狼鼠一直不敢太靠近诡枪所在的武器店,哪怕是打探情报时,也是十分的小心。
所以,他在这里待了那么久,却从未真正接触过桑妮。
这还是第一次。
相比于莫德的存在,桑妮才是真正拿来牵制诡枪的筹码。
尽管祗园那边还没查出桑妮和诡枪之间的具体关系,但显然不会是一般的关系。
若非如此,要想抓捕一个无牵无挂的诡枪,按照祗园的话来说,不仅难度极高,且风险十足。
过了一会,塔塔木从后厨端来三盘份量十足的煎牛排。
牛排上淋了以红酒为材料的酱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