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日之后,小寒放榜。考完总算是轻松了,不管那么多了。诸位仁兄,可要去长乐街喝上几杯。”
“同去,同去!”
众举子们三五成群,相邀去长乐街的鸿门客栈喝酒。
众举子们见小昏侯被太监们丢出殿外,在雪中嚎啕大哭,顿时心有戚戚。
就算他们考砸了,也没有小昏侯这么惨啊,居然被太监们给丢出宫外去,也不知在对策里写了什么,把皇上给气着了。
“姑爷!”
李敢年连忙跑过去,搀扶楚天秀起来,道:“姑爷莫要伤心!皇上是有些严厉,不讲情面。
您没看见,太子刚才也是哭着跑出殿,也是好惨....好像嘟囔着要回东宫,也不知道要干嘛!”
“太子那是咎由自取!”
楚天秀仰天长叹道:“姑爷我...是自己挖坑埋自己啊!”
李敢年心头嘀咕,这两个说话...不都是咎由自取么!
但劝还是得劝,他道:“姑爷,就算今年殿试失利也无妨,反正侯府有一个固定的岁举名额,也没人跟您争。今年不行,明年继续岁举!”
楚天秀苦笑,摇头问道:“敢年啊,你说,当今皇帝是明君吗?”
李敢年吓了一跳,连忙道:“当今圣上,自然是一代明君。我听王爷说,圣上目光如炬,能辨识朝廷忠奸。从善如流,不放错过一个良策。只要好的对策,献上去肯定能得圣上嘉奖,赏罚分明。”
完蛋球了!
楚天秀绝望的闭眼,摇头叹气。
《禁私铸铜币策》那是迅速增加国库的凶猛大招,翻个两倍轻而易举,皇帝能不明白其中的好处吗,迟早肯定会用。
唯一的好处是,皇帝要是采纳了这个策,可能会赏给他一个官当当...也算是弥补损失了。
十有八九会是如此。
事已至此,也没辙了。
赶紧回去,趁着禁私铸铜币令尚未颁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