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下后,又喝了曹文诏他们送来的水囊,然后便是闭目养神,将养力气。
曹文诏也不多言,这些浙兵当真是打老了仗的,若不是杜松那个蠢货平白无故葬送了两万五千大军,杜总兵孤掌难鸣,否则以四千浙兵为核心,只要后勤补给跟得上,他们绝对能把女真大军钉死在尚间崖,等大都护率他们杀到,腹背受敌的便是努尔哈赤那老贼。
可如今这四千善战老兵,只剩这区区千余人,死的真是太不值了!
曹文诏他们后方,被背嵬营冲破的两红旗兵马曾试图重组阵型,可高进领着白马骑顺着背嵬营打开的缺口杀进来后,便逮着正红旗猛冲猛打,另外科尔沁营等四千蒙古轻骑则是彪悍无比地拦截住了镶红旗的兵马,彼此混战杀成一团。
斐芬山战场,若从天空俯瞰,只见那战场从北向南犹如鸡卵,两黄旗和两蓝旗据北而立,前方则是两白旗南向,面对在战场中央列阵的背嵬营和浙兵,而南方战场上则是两红旗的兵马被白马骑和科尔沁营等蒙古轻骑压着打。
努尔哈赤这时候只能大致判断出两红旗正和朔方铁骑交战,因为战场中央又被得了七百重甲的浙兵所遮断,他没有催促两白旗立马向前进攻,他相信代善这个大贝勒不会让他失望,同时更相信跟随自己的老臣何和礼和他的栋鄂部子弟能抵挡住朔方铁骑,他不相信朔方军能大军劳师远征。
就如努尔哈赤所料那般,身为后金五大臣的何和礼比起代善这个四大贝勒之首的大贝勒要经验老道得多,他几乎是在镶红旗被背嵬营冲散后,就立刻树了自己的旗号,让亲兵们结阵固守,到后来被白马骑冲散的正红旗兵马都纷纷向他汇聚,就连代善也狼狈地逃归过来。
“姐夫,那些骑白马的明军好生凶悍,且他们的甲胄坚固,我……”
代善见到何和礼后,满脸震撼,自他随阿玛起兵以来,不曾见过那么奢遮的明军,整整数千骑皆是清一色的白马玄甲,而且背差黑底白马的靠旗,乌泱泱杀过来好似海潮倒卷,而且里面还有能在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