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土蛮部士兵。
“二哥,要不要让……”
眼下场面僵持着,虽说前方中垒、步兵和射声三营死死压制着土蛮部大军,可陈升实在是担心他们会抵挡不住,觉得不如让朔方部的骑兵动一动了。
“阿升,这仗对朔方军是块很好的磨刀石,最先撑不住的肯定不是咱们。”
高进抬头看向远处地平线上犹自能看到的土蛮部的黑色苏鲁锭,土蛮部这种孤注一掷的豪赌长不了,只要朔方军顶住他们的狂攻,等到那些敢战的勇士死得差不多,便是土蛮部大军攻势由盛转衰,濒临崩溃的时候。
只要前方朔方军的阵型能够维持住,高进便不会有任何担心,他相信那些浙兵子弟不会让他失望。
……
步兵营的阵线稳固如山,在那些经验老到的军官们的呼喊下,没有士兵会擅自脱离队伍,而是紧紧依靠身边的同伴,刺杀着视线中所能见到的土蛮部鞑子。
步兵营和中垒营会依靠着阵型的变换,轮流上阵,而每当这个时候,便会有鞑子透过他们换防的缝隙杀进来,可他们随后面对的就是射声营的集火和刺刀。
卜失兔已经挥刀斩杀了五个带兵后撤的台吉,他的怯薛军用马刀和弓箭驱赶着己方的大军不断向前去填那座血肉磨坊。
在青海的时候,卜失兔从来没有打过这样的大战,要不是那位叔祖大人把他的怯薛军都交给了他,他压根就不敢这般狠辣地镇压那些试图后退的台吉们。
“大汗,不能再这么打下去了,咱们去多少死多少,可……”
又一个部众被打崩的台吉哭诉着,可卜失兔只是冷冷地朝他道,“给我带兵继续打,要么就去和他们作伴。”
五颗血淋淋的脑袋就挂在边上,那个哭诉的台吉脸色变化,最后只能带着残余的部众回头继续向着那座可怕的军阵杀去。
卜失兔手心里满是汗水,两翼的战场打得难解难分,可是这中军正面战场,他都不知道该说什么好,那朔方军只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