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便不要了,女儿迟早要嫁人,他再辛苦赚的钱也是给别人家的。
郑大彪的婆娘有时候也嫌弃自己的肚子不争气,没生个带把的出来,要不然也不会受这样的闲气。
想着想着,便是再泼辣的性子,郑大彪的婆娘都忍不住想要抹眼泪。
就在这时,她家屋外却忽地有了声响,只听见像是有少年的声音在外面喊话,“这里是郑大彪家吗?”
郑大彪的婆娘心里一紧,自己那丈夫本事没有,脾性却不小,在外面做零工的时候,都常常和人闹起来,稍微有点闲钱便爱灌几两马尿,可是这厮酒量又差,喝醉了便爱提他当年在播州平乱的故事,却常被人笑话说他只是个放炮听响的废物。
为了这事,却是没少和人厮打吵架,只是这死鬼有好几天没出门,应该没闯出什么祸事来,郑大彪的婆娘一边想着,一边却是从灶台上拿了擀面杖才朝外面走去。
郑家镇虽说有郑府在,比起那些野外的村落有规矩得多,可是郑大彪的婆娘可不敢马虎,前不久镇东头便有人家里遭了贼,听说便是个娃娃脸的货郎骗开了门干的。
“什么人?”
到了自家那土院破门后面,郑大彪的婆娘高声问道。
“咱们是河口堡来的,来找郑大彪。”
外面的声音换了人,只是让郑大彪的婆娘有些意外的是,那声音好似是个女子。
“你们找他什么事?”
“我家老爷有份差事找他做,你是他婆娘?”
站在门外,木兰听到里面那妇人声音有些紧张,却是笑了起来,这郑家镇不算很大,只要稍微花些心思,便能打听到消息,只是左右瞒不过郑府罢了,这郑大彪是当年播州平乱时,官军炮营里的炮手,如今算年纪也不过三十五六岁的样子,正是精悍的岁数,按道理比那郑瘸子强不少。
听到有差事找自家丈夫,郑大彪的婆娘一下子呆了呆,然后连忙开了门,也没管这消息是真是假,然后便看到了做男装打扮的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