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美人,肤白胜雪,容色绝代啊。”
侯君集听了李恪的话,这才明白了李恪的意思,原来李恪口中所说的宝贝竟是美人,而不是他从高昌王城搜刮来的财宝。
李恪年少便有风流之名,多半也是个好色之徒,他听得有人传闻侯君集自高昌得了两个绝色佳人,想要看上一看,自然也在情理之中。
侯君集恍然道:“原来殿下说的是这个,倒是确有此事,末将俘虏高昌王鞠文泰时,曾自鞠文泰宫中擒得两位美人,这两人确与我中原女子不同。这两位美人不食饭食,只饮人乳,故而肤白如玉,欺霜赛雪,古鲜有之啊。”
李恪闻言,好奇道:“只食人乳,竟有此事,倒是新鲜地很。”
侯君集道:“确有此事,末将初得这两个女子时也觉得讶异非常,因这两人貌美,也曾想着献于陛下,但却被陛下给拒了,转赐于了末将。末将是不知殿下也中意这两人,故而藏于府中,若是末将早知殿下的意思,末将一早就奉上了。”
李恪顿了顿,故作为难道:“本王这般夺人所爱,不好吧?”
侯君集道:“有甚不好的,殿下只管开口,末将稍后便将美人送到殿下府上。”
“哈哈。”
李恪高声笑了出来,拱了拱手道:“如此,便谢过大将军割爱了。”
李恪说完,别的什么也不多提,便起身离去了。
陈国公府的偏厅中,侯君集和国公府的管家侯庸看着李恪离去,侯庸对侯君集庆幸道:“阿郎,要是早知两个美人便能堵住楚王的嘴,咱们何必费这般周折。”
美人虽然难得,送出去侯君集也必定不舍,但得罪李恪可是要吃大亏的,和身家性命相比,两个女子又算不得什么了,故而侯庸也有此一言。
侯君集闻言,方才脸上的笑意却一下子隐去了,他叹了口气道:“李恪这只小狐狸,连长孙无忌都未必是他的对手,怎会如此容易糊弄。”
侯庸问道:“阿郎这是何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