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铄金,毁销爱郎声望,断不可为......今日一别,再会不知何期,只盼爱郎勿忘昨夜恩情,引以为念。”
阿史那云的信很短,上下总计不过区区数行,李恪看着也很快,几眼下来,李恪也知道了阿史那云的意思和去向,阿史那云终究还是没能说服自己,随李恪同往河东而是选择这样的方式,悄悄地离开了李恪。
李恪看着手中的书信,眉头不禁意微微蹙起。
薛仁贵知道阿史那云同李恪之间的关系,薛仁贵见李恪面容微簇,忙问道:“殿下何故不悦?”
李恪道:“阿云走了,回金山去了。”
薛仁贵闻言,不禁一愣,李恪的书信他自然是不敢擅自拆看的,原本他只当阿史那云是回了自己的帐中,可没想到竟是直接回了金山。
薛仁贵俯身拜道:“末将不知,未能拦住公主,还请殿下降罪。”
李恪见状,连忙上前扶起薛仁贵,道:“仁贵这是何意,此事与你无干,快快起身。”
薛仁贵看着李恪的模样,也知李恪必是心有不舍,于是起身后开口问道:“殿下何意?可要末将命人去追,公主此去不过一个时辰,想追还追得上。”
李恪闻言,想了想,摇头道:“这倒不必了,阿云若能留,她便不会走,她既已走了,纵是本王亲自去追,也追不回。”
阿史那云性子执拗,李恪是知道的,她既已走了,便是决断后的结果,纵是李恪亲自去劝也决计劝不回,只会平白叫她为难而已。
李恪心中想着此事,随即从床前的矮凳上拿来了自己随身悬配的玉佩,对薛仁贵道:“此事本王不便去,旁人本王又不放心,你带几个人亲自走一趟,拿着这块玉,给阿云带句话。”
薛仁贵自李恪手中接过玉佩道:“请殿下吩咐。”
李恪道:“只有两个字:‘十年’。”
“诺。”此乃李恪私事,薛仁贵虽不知李恪口中的“十年”究竟是何意,但他也是一声应下,连忙出帐传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