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是何要事,竟叫小娘专程来此?”
有女如武媚娘,她必然是骄傲的,她自幼聪慧,有才情,也有心机,她想的和要的都不同与寻常女子。
她时常随其父出入书房,有意无意地会看到其父书案上的邸报,看到诸多朝中之事,有时她也会幻想着有朝一日,她若为女相,在朝堂之上纵横捭阖的模样。
一个才情甚高,自命更高的国公女,寻常男子又岂能入得她的眼,也只唯独李恪是个例外。
在自京中传来的邸报之中,武媚娘看到的最多的名字便是楚王恪,议定年号,出质突厥,少掌骁卫,南下巡扬...这诸多的事情早就武媚娘的脑海中绘出了李恪的模样,而当这个模样真的以这样亲近的方式出现在武媚娘眼前时,武媚娘的心思便动了。
不过聪慧如武媚娘,她也很清楚,像李恪这样的人,身旁的美人自然是少不了,若是光凭这一副漂亮的皮囊便想要李恪将他记在心中,另眼相看,这是绝无可能的,她要做的便是要李恪看到她与寻常女子都不相同的地方。
武媚娘道:“殿下终得东归固然可喜,但有一事却万不可忘。”
听着武媚娘的话,李恪对眼前这个千古独此一人的女子更多了几分兴趣。
李恪问道:“不知却是何事?”
武媚娘回道:“殿下东归虽然不易,但若是就此安然回扬岂非是可惜了眼下的良机?殿下须知,这段时间盯着殿下的可不止是荆州的萧梁余孽,还有远在长安的朝堂。”
李恪虽年少,但在朝堂已混迹多年,亦懂得离间之道,武媚娘之言一出,不过刹那,李恪便猜到了武媚娘话中之意。
此前李恪失踪,朝堂早已人心动荡,所想所思也都是淮南之事,而此时李恪东归,若是就此安然回了淮南,此时便就只是萧梁余孽之乱,仅此而已,可若是李恪在路上再发生些什么,那其中可做的文章便大了,而这一点倒是李恪此前没有想过的。
李恪抬头看着眼前的武媚娘,心中不禁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