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李恪哪会顾忌此时长孙涣的处境,他偏是哪壶不开提哪壶,看着少女提着花灯刚走,他便对长孙涣拱手道:“李某的落雕弓,便全看长孙兄的了,还望长孙兄莫叫李某失望。”
长孙涣虽然性子浪荡了些,但也不是食言而肥之人,他既应了李恪,便不会在此时抵赖。
长孙涣黑着脸还了一礼,道:“落雕弓之事在下不会忘,公子保重,在下先告辞了。”
长孙涣说完,便当先离去了。
看着长孙兄弟走后,高阳和长乐便自马车上走了下来,高阳见阿兄得胜,心中自然欣喜,拉着李恪的手道:“阿兄神箭,折了他们的威风,三日之后的昆明池春猎阿兄定能力压满朝文武,拔得头筹。”
一旁的长乐也道:“小妹曾闻兄长随秦大将军习武,以往也未当真,没想到今日一见,兄长射术精绝,竟不比那些将军差了。”
李恪闻言,谦虚地笑道:“为兄的射术与长孙嘉庆之流相必自还不错,但如何比得那些军中宿将。”
长乐道:“昆明池春猎,那些将军自持辈分,未必便会拼力争抢,若是兄长下场,未尝不能名列前茅,兄长若是拔得头筹,父皇必定大喜。”
李恪笑道:“如此便谢过妹子吉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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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妹,你识得方才助你之人吗?”少女拿着牡丹花灯正坐在马车之上把玩,她的阿姊看着她,突然问道。
那少女摇了摇头道:“我同他也是初次见面,并不识得。”
阿姊闻言,不解道:“那他为何愿意助我们解围,看那三个人模样,也不是寻常人家子弟,他开罪了他们,恐怕也是麻烦。”
这一次,不等那少女开口,倒是在车前驾车的家奴先回了话。
家奴道:“小娘说的不错,听那位公子的话中提及落雕弓,而落雕弓乃长孙晟之物,那三人似是前朝大将军长孙晟之孙,也便是当朝司空长孙无忌之子,家世显赫非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