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而西市便多有不如了。
“殿下,方才东市那边的牙行已经送人过来,殿下为何还要专程亲自来一趟西市。”与李恪同坐在往西市去的马车上,丹儿不解地问道。
李恪道:“东市多为权贵人家送人,他们送来的人谁知道里面掺了什么,本王岂能放心。”
丹儿问道:“殿下既不放心,请王司马仔细甄别便是,您何必还受累专程跑着一趟。”
丹儿口中的王司马便是新任的楚王府司马王玄策,在丹儿的眼中,王玄策乃**之人,看人自然是极准的。
不过李恪闻言却道:“东市的那群人大多都教授过府中礼节,行事如出一辙,难辨好坏,况且楚王府初立,万事尚需仰仗先生操劳,他未必有这样多的时间。”
丹儿问道:“那不是还有宫中送来的宫婢吗?殿下将他们用作内院,再挑些外院的人便是。”
李恪笑了笑,看着丹儿道:“本王几时说过要将宫中的人尽数留在内院了。”
丹儿惊讶地问道:“连娘娘遣人送来的人也不尽可靠吗?”
李恪道:“阿娘选的人自然是靠得住的,不过宫中送来的人也不尽都是阿娘挑的,这次宫中送来的婢女,除了阿娘宫中的人,其他的尽数遣到外院去。”
“诺。”丹儿知道了李恪的意思,当即应了下来。
李恪乘着马车乃微服前来,西市牙行之人不知李恪前来,更不识得李恪的身份,看着李恪的样子只当是个无事闲逛的府上子弟,起初也未太当回事,只有一个伙计前来招待。
可当李恪告诉牙行伙计自己想要买下的人数时,牙行伙计这才明白过来,原来来的竟是个大主顾,连忙请了牙行的主事前来招待。
牙行主事常年混迹市井,早已练就了一双神目,只看了李恪一眼,便估摸出了李恪非是常人,就算是富商子弟,那也是巨富人家。
若是寻常富商人家的子弟,哪有李恪这般气度,身旁的侍女又哪会有如此华贵的衣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