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县,救出子义的老母,别的事情,以后再谈不迟。”
太史慈一听陶商到现在还惦记着自家的母亲,心中甚是感动。
如此,他对自己以前对陶商恶劣的态度,更是自责。
这般坦荡爽利之人,一看就是个君子,怎么可能会是挟持刘繇的奸诈小人?
自己原先轻信流言蜚语,薄待陶商,着实是太武断了!
太史慈感激的对陶商再次施礼,垂询道:“敢问府君有何办法,可以救家母于水火之中?”
陶商笑了笑道:“攻城之法,不是上策,想要夺取寿光县,必须要用计,那管亥乃是黄巾渠帅,不过单凭他能放任一群盟友被玄德公说降而毫无办法,就证明此人勇而无谋,不是什么聪明人,至少不太灵光……用计引诱他出城,应该是不难的。”
太史慈忙道:“府君有何策可诱管亥?”
陶商随即道:“从打第一次张饶攻打朱虚县,陶某就看出来了,这些黄巾渠帅之所以屡屡对北海郡的县城出手,并不是因为他们和孔北海有什么私怨,说白了还是因为缺粮,天下的黄巾,除了张燕之外,其余都没有地赋税收,想要养兵,只能靠抢,管亥,张饶,青牛角,白爵等渠帅这次如此齐心的侵略北海郡,就说明他们的粮草供应所余的实在太少,怕是快揭不开锅了。”
太史慈听到这,似乎是有点明白了:“府君想要用粮草来引诱管亥中计出城?”
陶商轻轻的打了个响指,道:“子义将军果然聪慧,一点就透,黄巾之众,陶某与之打过交道的,也算是不少了,所谓的黄巾贼,大部分都是用兵无垦,没有赋税粮秣供应,断粮是经常事,所以对付黄巾之众,用粮草作为诱饵,可以说是屡试不爽,百试百灵。”
太史慈沉吟了片刻,道:“慈目下在孔北海之处,没有具体名授之职,亦不算孔北海的心腹,动用库府的粮秣粮车,慈怕是没有这个权限。”
陶商安慰太史慈道:“这件事,子义大可放心,陶某此番虽然算是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