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零陵郡的刘寨主,质问道:“锦帆贼,老子且问你!四个月前可是你劫掠了泉陵县的钱库和武库,惹恼了零陵郡的太守张羡,逼的他出兵剿平了刘寨主的水寨?这事是你干的不是。”
甘宁寻了个座位,大刺刺的坐下,点了点头,道:“没错,有这么档子事。”
“那两个月前,在巢湖抢了关寨主地界肥羊的人,是不是你?而且事后你是否又打伤了关寨主?”
甘宁闻言点了点头,豪言道:“是老子干的!他娘的还敢来告刁状,老子还是下手太轻,下回揍更狠些!”
“好胆!”周泰重重的一拍桌案,怒道:“锦帆贼!你如此恶行,惹的道上诸弟兄们怨声载道,今日这群英会,你必须得给诸寨主做出个解释?!不然,别怪老子对你不客气!”
“解释?”甘宁一扬眉头,疑惑的看向了周泰,不解的道:“敢问周寨主,你适才管老子叫什么?”
周泰闻言一愣,不明白甘宁问这个事干嘛,只是下意识的回道:“锦帆贼啊。”
甘宁闻言笑了。
“周寨主,你也知道咱们是贼啊?贼抢东西,天经地义,相中的东西,老子就抢!看好的货物,老子便劫!贼嘛,过的都是刀口上的亡命日子,哪有什么理不理亏,解不解释的?周寨主在这领着他们,难不成是要玩三岁稚童的过家家?”
说到这,甘宁又四下看了诸位寨主一圈,嘿然道:“朝廷的律法都管不到老子身上?你们这些贼,又凭什么管老子?说白了,不过是你们自己没能耐!看老子吃肉你们嘴痒痒而已。”
陶商闻言一挑眉。
话糙理不糙啊。
“你……”姓刘和姓关的两位寨主站起身来,就想去奔着甘宁拼命,但还没走出两步,却又各自蔫吧吧的停了下来。
甘宁乃是最近长江上的水寇圈内,新近崛起的一匹黑马,麾下八百水寇实力超群不说,他本人更是勇武过人,在长江之上横行无忌,少有敌手。
姓关和姓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