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边靠拢,肩膀挨着,微侧着头,发丝拂过他的脸颊、耳朵,凌西泽鼻翼翕动,能闻到她发间浅淡发乳的清香,挺好闻的。
他便低头,略压几分。
老人话锋一转,又问了,“司笙那丫头最近怎么样?”
“挺安分,没闹事。不过,易老想让她回司家。”
“回司家?”老人两道眉头拧成结,“他怎么回事,自己身体都那样了,还想把司笙往火坑里推?!就司家那狗屁德行,司笙一回去,能有好果子吃?!”
青年赶紧道:“司尚山家。司尚山现在跟司家没明着决裂,但差不多等于脱离司家了。”
“哼,当年护不住老婆,现在就能护得住女儿?”老人越想越气。
“司尚山再三跟易老保证,不会再让历史重演的。”青年说,“另外,司小姐不是个能吃亏的主儿……”
声音渐行渐远。
再远一些,能看到两抹远去的身影,却听不到他们的谈话声了。
而,蹲在树丛后面的二人,不止是被谈论当事人之一的司笙,就连旁听的凌西泽,都犹如听了一场戏似的,颇为恍惚。
这信息量……够大的。
再看眉目笼上凝重的司笙,凌西泽心里也有了底:司笙怕也是头一遭听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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