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但是你们敢联名上书指责我们主子的不是吗?”
“再者我想问问大家,我福喜姑娘堂堂正正二八年华的姑娘,还是慧亲王妃的得力助手,目前是锦城慧阳商会的大掌柜,凭什么本姑娘非要给一个比我爹还老的老男人长得还丑的要命的人做妾,谁能给本姑娘答案?”
福喜这话不客气,似乎让现场的氛围一瞬间尴尬起来,连李知府那万物逢春的躁动都给灭了,瞬间回归现实,气的李知府咽喉处有些腥甜,这个贱人说什么,说老男人,说什么丑的要命,说谁呢?
李知府当然不能将话题说出来,而是依旧由邢家大爷站出来说道:“呵呵呵,凭什么,福喜姑娘说话的时候也要考虑下现实,年轻人不必太清高,但可不能这样忘恩负义,我们李知府可是你的恩人,还是你主动要求我们李大人救你出苦海的,就凭进了这门就能让你享受锦衣玉食的生活,还有每月三两银子的月例,甚至将来生了孩子还能分到一份庶子的家产,”
“比起你那奴婢的身份,这些是多少奴婢可望不可求的,就为了这些多少人费劲心机也不见得得到这些,现在你可以轻松地获得,却这样不珍惜,可惜啊可惜。”
邢家大爷摇头晃脑的,似乎是真的为了福喜可惜,只有他自己心里最清楚,闹吧闹吧,这福喜这种人进了李知府的后宅也不能安生,给自己女儿制造障碍,关键是闹大了才能分了一杯羹,慧阳商会的东西流出一个手指甲,足够邢家折腾许久的了。
不过福喜可不不领情,福喜坦坦荡荡的站在大家面前打开一张纸说道,“今个本来本姑娘不想给事情闹得这般难看,但我们从京城出来之前可是跟我们家王妃娘娘保证过,绝对不能让人小瞧小看,甚至污蔑了我们慧阳商会,刚才说话的人若是本姑娘没猜错就是邢贵妾的父亲吧?您可真是有格调,将女儿嫁给比将自己都大的老男人,获取可怜的家族利益,这邢姑娘还真是可怜摊上你这样的亲爹!”
福喜的话还没说完,邢家大爷瞬间脸上一片漆黑,不少人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