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当他傻?他就算真要找个机会剪除太子,也不可能带着兵,就在父王眼皮子底下去弄死太子?
还说不是个老糊涂!特马就是个老糊涂!
大王子暗中腹诽不已,背上被几尺子打得血痕都出来了,此刻正又气又疼,不住咧嘴。
该死的老家伙,同样都是儿子,嫡出庶出真是天壤之别,打小这个老父就对太子关怀备至,偏听偏信偏疼!这心啊,都偏到西北荒漠去了!
老大王这才尴尬地咳了一声,知道自己错怪了墨骄,把尺子往地上一丢,恼恨地冲身旁的龚长安道,“还不去招御医房的大夫,过来给大王子看看伤势如何!”
“墨骄,为父知道你心里想什么。”老大王垂着嘴角冷冷地说道,“寡人告诉你们。你们一心恋栈之物,太子根本就没放在眼里。这就是你们之间,最本质的区别。”
矛康复冷汗都唰地下来了。
他可没想到,老大王今天居然会在他跟前,给大儿子上课。
你们父子日常互怼,你们关起房门来怼啊!他一个做臣子的,听到这种话,让他情何以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