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的阳光从行道树浓密的枝叶间透过,照在在巷子里的石板路上,留下斑斑点点的痕迹。
淡淡的雾气从土壤中蒸腾升起,枯萎的叶子将泥土完全遮掩住,草叶子上挂着一层如白霜般的露珠。
十箱黄橙橙的金币陆陆续续的搬到一辆辆魔法篷车上,我站在魔法篷车前,那匹温顺的古博来马朝我喷出一股温热潮湿的鼻息,我伸手将那硕大的马首推开的,那匹马不安分地打个鼻响,马蹄在石板上踢踏了一下,发出‘踏踏’两声清脆的响声。
两位马车夫坐在御者座位上,警惕地看着抬着宝箱的兽人战士。
他们在一起私下里交谈,居住在帝都里的部落兽人们都是非常野蛮没什么礼貌的家伙,他们讲粗话,嚼烟草,总是将嘴里的那些黑褐色液体随意的乱吐,而且坐下来休息的时候,还会脱下皮靴抠脚。
两位马车夫用帝国语交谈的时候,还特意带着浓重的帝都口音,他们认为来至北境的我听不懂这些方言,却不知我的帝国语老师是琪格,当初她在北麓荒原上的时候,教给我和库兹的帝国语,就充满了帝都腔。
装满了金币的宝箱非常的沉重,三万魔晶石兑换成金币的话,意味着我要拿出二十一万枚黄橙橙的金币,每一块金币大概有小孩子的手掌心那么大,这些成色十足的金币装满了十只大宝箱,即使是强壮的兽人战士,两个人抬一只宝箱也显得非常吃力。
宝箱放在魔法篷车上,车厢货架发出‘吱扭吱扭’不堪负荷声音,就好像整个车厢后面的行礼架随时都有可能坍塌。
精钢轧制的厚重轮毂上镀了一层秘银,就宛如巧克力豆外面的那层彩色糖衣,这秘银薄膜上刻满了精细的魔法符文,车轮上的魔纹法阵在不停的运转着,饶是如此,马车车轮碾在石板路面的时候,车轮最外面一层的鱼胶已经起不到任何保护轮毂的作用。
十箱金币对于这辆载人的魔法篷车来说,显得有些太过沉重,我想着是不是再找一辆魔法篷车来分担这些货物,那两位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