沟望去,不知道有多少沼泽僵尸倒在四米宽的壕沟里,变成其他僵尸脚下活动的基石,我跟随果果姐掩着口鼻,忍受着四周散发的恶臭,绕过营地空场巨大的尸堆,爬上了已经被踩踏得不像样子的土墙。
那道围绕在营地周围的壕沟就像是一条塞满了尸体的死亡之河——冥河,无数僵尸在壕沟里挣扎着向外爬,却是因为相互之间的撕扯,变得很难爬出去。后面陆续有沼泽僵尸踩上来,叠在一起的僵尸们发出阵阵低沉而愤怒的嘶吼,就算是看一眼都会让人觉得恐怖。
一旁的灰矮人奴隶精赤着上身,汗流浃背地用一根铁钩子将一只就要从壕沟里挣扎出来的沼泽僵尸钩上来,那只沼泽僵尸就像是找到了一根救命的稻草,死死的抓住铁钩子不放手,他凭借敏锐的嗅觉闻到了来至于铁钩另一端的新鲜血肉的味道,它想努力的靠上去,品尝那些鲜美的兽人血。
可是当身体刚刚脱离壕沟之后,它感到有剧烈的破空风声传进耳朵,下意识的抬起强壮的手臂挡在脸前,一支锋利的短矛刺破它的手臂,直接扎进它的脑袋里,绿色的汁液和浑浊的脑浆飞溅,那只僵尸挂在铁钩上,身体不停地抽搐着,眼窝中的灵魂之火不断地暗淡下去。
那根短矛被一位兽女收回去,她双手微微颤抖,小心的将短矛木杆儿上粘稠的尸液擦掉。汗水顺着她的脸颊流进胸口,在她小麦色的皮肤上形成无数道小溪。她的手臂健壮而有力量,但此时已经连握着短矛都变得气喘吁吁。
那只僵尸只是数千沼泽僵尸里的一只,后面扑上来的僵尸,在夜幕的遮掩下,根本不知道究竟有多少。经过月余的调养,这兽女的身体素质已经明显的改善,就算当初在部落里,兽女们的生活也没有好到可以天天吃肉的程度。
而现在几乎每天都能喝上一碗香喷喷的干肉面糊粥,她的皮甲还是当初从溺亡泊逃亡时候穿的那件,而现在紧巴巴的箍在她的身体上,那饱满的胸脯总是会将胸口的绳扣撑断,她甚至不用刻意低头,就能看见自己雄伟的****。平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