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家从来没有话语权,如今,又怪裴家了?当初,即便是本宫不曾进宫,也是听闻你自己选定裴世子的啊。”池锦龄戏谑的看着她。
公主身形微僵。
眼泪都卡在了脸上。
“来人啊,给公主赐坐。”
“公主只说裴家如何负你,倒是不如说说,公主三天两头将裴世子跟前的丫鬟划伤脸,将哪个丫鬟发卖了。那些丫鬟且都没得罪公主啊。”
公主脸色微沉。
“是裴家来告状了?本宫就知道,她们心里有鬼!裴世子年轻气盛,以前没成婚跟前放丫鬟便不说了,如今本宫嫁进裴家,裴家不感恩戴德,到底还想做什么?”
“那些丫鬟走起路来搔首弄姿,是不是想趁着本宫怀孕的时候做通房抬为妾室?”
公主脸色阴狠。
“人家从小伺候到大,都没成为妾室。如今你嫁过去了,反倒被你划烂脸,发卖出去。你倒是有理了。你若不喜换了便是,何苦非要伤裴世子的心?”池锦龄不禁叹息一声。
裴家是厚道人家,出了名的家风严谨。
如今公主是将裴家放在火上烤。
“你说世子心里没你,世子服软回了你房间,你是如何对待世子的?反倒是将他的东西扔出去,闹得裴家知晓让长辈都下不来台。”
“你让我为你做主,要如何做主呢?将裴世宁贬为平民?”池锦龄冷眼看着她。
“不行!”公主猛地站起身。
“他若成了平民,本宫的脸往哪阁。”公主气得跺脚。
池锦龄也是看出来了。
公主只怕从头至尾就没心悦过裴世宁。
不过是如今朝中最年轻最有权势的儿郎,最出息的儿郎。
如今倒是将人差点毁了。
“你既然不要我将裴世宁贬为庶人,那你急什么?夫妻之事旁人插手算什么?况且,陛下一直觉得,将你配给裴爱卿愧对裴家呢。”池锦龄没忍住刺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