酥柔黑着脸,这是什么个意思?来耀武扬威吗?前脚还要嫁给姑娘的未婚夫,后脚便哭着上了门。
“你在外面候着。”乔尔嘉红着眼眶,没让玉纺近身,玉纺也没在意。
酥柔眼见着她奔向了自家姑娘,心里就有些不大舒服了。
不知道的,还以为夜会情郎呢。
一脚踢开门,乔姑娘强忍着的眼泪,瞧见那等下披散着衣裳的女子哗的一下便落了下来。
哇的一声,在她面前哭的梨花带雨。
池锦龄面带无语。
“你这,不知道的,还以为是我抢了你的夫婿呢……”池锦龄默默道,瞧她那哭的模样,不知道的受了天大委屈似的。
“上午你可是赐给了我未婚夫做妾,你这才半日,又哭哭啼啼上了我的门。外面可不少人看着呢。”池锦龄轻叹一声,让桃草打了水进来,给她净脸。
乔姑娘眼眶已经哭肿了,脸上还带着个硕大的巴掌印。
“我可没想跟你去抢未婚,谁稀罕啊,我倒是想抢那啥……可,可我,呜呜,怎么那么倒霉啊。你怎么怎么是个女的啊……”乔姑娘越想越委屈,悲从中来,她怎么这么倒霉啊。
苦恋了几十年的心上人,居然是个女人。
明明上辈子她还是个男的。
池锦龄被她说的颇有几分莫名其妙。
“我怎么不能是女的了,我生来就是女子。”我这前后两辈子都是女人,实打实的女人。
乔姑娘哭的肝肠寸断。
“我已经不知道该信谁好了,我都不知道信谁好了。我只以为这辈子爹爹娘亲才是我最亲最信任的人,可是如今,好像什么都不一样了。”乔尔嘉神色有些迷茫。
她思念母亲,便偷偷请了人去关外接娘。
因着玉纺与子怀走得近,她便打定主意给家人一个惊喜,便是连玉纺都瞒着了。
玉纺只知道她想接母亲,却从未想过她早已请了人去关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