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有半个通房。一是怕世子不知节制伤了底子,二是太子的药要修身养性为辅。本到今年太子便可停药,只怕……”太医额角大滴大滴的汗往下掉。
说到这里,皇帝脸色沉了沉。
只怕,太子在未停药之时便与人有了首尾。年轻气盛不知注意身子,这也就罢了,只怕虚不受补,身子出了问题。
“你下去吧。”这种事自然不好外传。
太医这才斟酌了语言,出去便告诉众位大人,太子操劳国事过度这才晕了过去,不是大事。
众位大臣也只信了,陛下不愿人知,那他们就不能知。
待所有人出了东宫大门。
皇帝脸色唰的一下沉下来。
东宫跪了一地的宫女内侍。
“好的很呐,朕的命令你们也敢违背了?当真是天大的胆子!”
“来人啊,给朕查,彻查!朕倒要看看,谁有那么大的胆子!”皇帝脸色阴沉似水,宫女都快吓哭了,府上管的极好啊。
以前有小宫女试图对太子有所图,最后都被嬷嬷当众杖毙。皮开肉绽,不留活口。
东宫内谁也不敢胡来。
屋内,太子脸色微白,只觉心口剧痛。
太医微微叹了口气,手都在发软。
“太子爷,您这次可差点闯了大祸了。自出生起用药二十三年,在最后关头,您怎么就……”
太医面上有几分忧心。
这是娘胎不足之症,养了二十多年竟是功亏一篑。
太子眼前闪过那犹如天边云月女子般的面容,微微闭了闭眸子。大概,那时起就错了。
皇帝查事,不过半个时辰,太子这段时日的近况便放在了面前。
太子这几个月,与池家三女走的极近。三个月内,曾在外夜宿二十三次。
曾经还有一天一夜都在一起。
其中还有一张,大概半年前,太子曾在外夜宿一宿。
名字却只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