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是个骗子!当真是该挫骨扬灰!”范婆婆肯定的很。
鱼香脸色不大好,差点打碎了杯子。
“鱼香,你出门可见到什么听到什么了?怎么脸色如此差?”池锦龄没看范婆婆,反而问了她一句。
鱼香猛地抬起头啊了一声:“奴婢没听到什么,姑娘,姑娘你不要多想,也许,也许是误会呢。”说完便低下头,不去看池锦龄的眼神。
待鱼香退了下去,酥柔还蹙着眉头:“姑娘,奴婢怎么觉得鱼香怪怪的……”
“去打听打听,她去了哪里。有没有见过,那位季姑娘。”
酥柔嗯了一声,反正她从头至尾只忠于姑娘,姑娘要查谁就查谁。
“对了,鱼香是不是每初一十五便祭拜?”
酥柔连忙点头:“是啊,奴婢说了好多回了,她倒是不再府里祭拜了,但逢年过节必定要去庙里添香油钱的。说起来,她那点钱光是香油钱都添的差不多了。”把银钱拿来买大肘子吃它不香吗?
“你可知道她是祭拜什么?她可有提起自己的过去?”
酥柔小心的看了她一眼。
“奴婢倒是听过一些,说是她原先的主子在很多年前被流放了,说是犯了错。也是大户人家放出来的。她伺候的姑娘还小,但是心地善良,在流放前将她的卖身契还给了她。她一直感念原主子的恩情,这才一直祭拜。奴婢倒是挺佩服她。她是个知恩图报的人。”酥柔小声道。
“奴婢觉得,她的原主子只怕是早已死在流放的路上了。便是她心中念着,也不妨事。横竖人已经回不来了。”况且鱼香进府那般久,也确实事事想着姑娘的。
挑不出半点错儿来。
池锦龄嗯了一声,面上看不出半点情绪。
酥柔这才退了下去,待屋中人都下去了,池锦龄才微微摇着头。
死了自然不要紧,可这人要是没死,还活着,且到了眼皮子底下。
这就要多考量考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