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冷风呼呼的吹,冻得人头皮发麻。
尚奎晃了晃手里的酒坛,笑着道:“方太医,找个地方喝一杯吧?”
方无酒双手揣进袖子里,淡定谢绝。
“多谢好意,喝酒伤身,我只喝茶。”
尚奎哑然失笑:“真不愧是太医啊,真是注重养生。”
随即他大手一挥,大大咧咧地笑道。
“其实喝什么都无所谓,我就是想找个人庆祝一下,咱们这次把天门设在扶风城里的据点给一锅端了,这可是个大功劳,怎么也得高兴高兴!”
方无酒问道:“你们抓住了多少天门中人?”
尚奎:“大概百八十个吧,具体我没数,人都被关在知州府的大牢里。”
方无酒:“天门门主抓住了没?”
提到这个,尚奎脸上的兴奋之情消散了不少。
他摸摸鼻子,怅然道:“没有抓住,等我带着人赶到自在观的时候,那个老家伙已经带着人跑了,道观里就只剩下几个什么都不知道的小道童。”
方无酒对这个结果并不意外。
尚奎随即又打起精神:“我们虽然没有抓到天门门主这条大鱼,但我们在自在观里找到了!”
方无酒终于有了点兴致。
“你确定是?”
尚奎:“我问了道观里的小道童,他们都说那就是。”
为了证明自己所言非虚,他特意让人去把那朵拿了过来。
原本是一种生产在海边的植物,数量非常稀少,真正见过它的人屈指可数,能认出它的人自然也不多。
在等待的过程中,方无酒让尚奎进屋坐着。
尚奎随手将酒坛放到桌案上。
他走到床榻旁,看了看还在昏睡中的温旧城。
“温先生伤得很重吗?”
方无酒给拿起茶壶,往里面加了井水,又扔进去一些干菊花和枸杞,随口应道。
“断了两根肋骨,内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