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的慧真师弟已经不在府城,所以对这位新都尉全无印象,也是理所应当。”这次说话者是那名满脸老人斑的老僧。
这位老僧继续笑说道:“以前这位新都尉没调来府城时,慧真师弟你也知道咱们武州府多山又水路复杂,那是各路悍匪、山寨、水匪林立,官方数次围剿都是收效甚微。但自从这位新都尉调任到武州府后?又是练兵又是大力剿匪?几年下来效果显著,武州府太平了?府城太平了?这武州府也就越来越繁华起来,连带白龙寺的香火信徒也越来越多。”
“说起来?这位新都尉调任到武州府,对我们白龙寺有恩?所以我们白龙寺上下僧人都对这位新都尉心怀感恩?日日夜夜为宅心仁厚的新都尉在佛祖座前烧香念经,为新都尉祈福长命百岁,好让武州府再繁荣一百年。”
如今的白龙寺富得流油。
一个寺庙修建得富丽堂皇如宫殿,连屋顶瓦片都是金顶瓦。
僧人不静心吃斋念佛。
反而下山收租。
恐怕这日日夜夜烧香念经?不是因为新都尉宅心仁厚?维护百姓安定,而是为了这满寺的铜臭味吧。
慧真法师把一切都看在眼里,念在心中,他双手合十念了句阿弥陀佛,说武州府百姓有福了?说完,慧真法师又好奇问:“我怎么听说这位新都尉在前几天的龙王上岸案里?因为见到龙王真身,遭遇了不测?”
这次回答的是那位背有些驼的老僧?他捻着长长白须说道:“这只是民间传言罢了,不可信。”
“新都尉并没有性命大碍。”
“善哉?善哉。”慧真法师为新都尉祈福念经几句。
当念完祈福经后?慧真法师却是环视一圈禅房:“我们聊了这么久?为什么一直不见善能来见我这个师父?”
“我那几个师弟闭生死关,总不能连我徒儿也一块闭了生死关吧?”
慧真法师话音一落,禅房里的气氛明显起了变化。
原本还有说有笑的几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