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吗?如果是集体相亲,他肯定很受欢迎。”
“是嘛……”沈疏词低头吃着糖糕。
“家世不俗,长得也不差,虽然性格古怪难搞了一点,可是现在很多小姑娘都喜欢霸总那一类的,我听五哥说,京城想和霍家联姻的,不在少数,只是叔叔阿姨常年不在京城,又搭不上关系。”
唐菀与沈疏词的关系,说话自然不会藏着掖着,知道什么都说了。
“要不然霍家的门槛,早就被人踏破了。”
“就是不知道他喜欢什么样的,我听说他三十多了,居然一个对象都没处过,也不知道他家里急不急。”
……
沈疏词只是一笑,吃完手中的糖糕,便动身去公司。
临走时,还偷偷摸摸进了洗手间。
当她坐到车里时,打开公文包,看到里面的毛巾时,头疼得厉害,她都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把毛巾给顺出来。
昨晚没给唐菀用,她当时喝多了酒,可能没多想,回头打扫卫生,要是瞧着毛巾,看出点端倪,肯定会想很多……
这是上回伤了手冰敷时,从霍家带出的那条毛巾。
毛巾已经清洗过了,只是给唐菀用,并不合适,可当时的理由没说清楚,现在只怕更解释不清了。
沈疏词叹了口气,合上包,开车直奔公司。
从霍家带出的那条毛巾,是什么颜色唐菀都记不清了,就算看到,也想不到太多。
可她却像是做贼心虚般,生怕被唐菀发现什么端倪。
她性子原本是很爽利干脆的,从没做过这种事,现在怎么搞得和做贼偷情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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栖湖山别墅
沈知闲醒来时,已是上午九点多,头有些疼,昨晚她和江宴廷怕是发生关系了,只是具体情形,倒是记不清了。
“醒了?”江宴廷从一侧的换衣间出来。
黑色西装裤,白衬衫熨烫得没有一丝褶皱,手指骨节分明,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