控制着,才不至于让声音听得发颤。
“在医院的时候,趁着我生产做手脚?”
“江江出生时,原本只是身体虚弱,你却让人做手脚,告诉我,孩子没了,导致我生完陶陶之后,血崩,差点连命都丢了,还落了病根子。”
“为了什么,钱?”
“你放开,放开我……”钳制在小臂上的手,宛若铁箍,勒得她心脏钝钝的疼,方才被江承嗣拖拽,挣扎耗去了大半的力气,她此时哪儿还有力气。
刚挣开一些,沈知闲猝然用力,她身子跌撞得,差点与她的脸撞了个正着。
沈知闲呼出的气息,都清晰可闻。
呼吸是暖的……可落在她皮肤上,就好似凛冬落下的雪,能凉到人的骨缝里。
“钱就那么重要?不惜害人性命?”
杜景兰似乎稍稍稳定了一下心神,“当初在医院,我是怎么照顾你的,你都不记得了吗?你现在污蔑我,说我害了你的孩子?”
“那你说,是谁?”沈知闲咬牙,“大伯,大哥,还是谢夺或者彤彤?”
“这个女人,什么都说了,你还要狡辩吗?”
“你深更半夜出来见她,是为了什么?你是不是怕我把她带去见大伯,你心急了?你慌了?”
她说话好似带着无尽的绝望,眼神冷得好似对视一眼,就能把人血液冻结。
“你照顾我?如果不是你,我哪儿会大出血,又如何需要你的照顾!”
杜景兰忽然看向一侧的付洁,那个女人一脸无措。
“我以为你和这个男人……”她指了指江承嗣,“我以为你们是一伙的,而且这件事不是我说的,是他自己说的,我只是……只是……”
江承嗣轻哂,“你只是没否认!”
付洁也不傻,这种事断不会拿出来招摇,可是架不住江承嗣的忽悠啊。
而且他说得头头是道,并且还有杜景兰的照片号码什么的……她不得不信。